鱼得水刹

一个文笔不咋地但是贼乐观的写手……

《 [HP]画》斯内普×原创女主 第三章

每章必预警:女主是一幅画,一幅画……

3.

        1981年10月31日,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若是换做平时,塔尔早该靠在椅背上闭眼睡觉,但是今天,她却反常的向个幽灵一样,在客厅和实验室两幅画框里来回溜达,时不时还要询问一声门口的守卫画像美杜莎,看看人到底回来没有。

  是的,她在等斯内普。

  因为一种不安感,让她决定等待这个脾气不怎么好,挺讨人厌的屋主人。至于是怎么样的不安感,塔尔自己也说不清。

  她只知道,今日斯内普出门时候的表情,是她认识他这么久以来,是从未见过的——焦虑、慌乱和恐惧,况且他也从没有过这么晚都不归家,所以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事实证明,塔尔的担忧是正确的。

  正当塔尔心绪不宁的将自己书桌上的书挪过来挪过去的时候,门口的守卫画像美杜莎终于带来了她想要的消息:“塔尔,教授回来了。”

  话语刚落,伴随着“咔嗒”的开门声,黑暗的办公室也为迎接它的主人而亮起了灯,画像之中的塔尔终于能看清外界的东西了。

  “你怎么……”塔尔嘴里的话才吐出去一半,就被斯内普那难看的脸色给憋了回去,不敢再做声。

  如果说今晚他出门时的那份焦虑和慌张是塔尔从未见过的话,那么现在的这份绝望和痛苦的表情,在塔尔眼中一定就是绝无有出现在他脸上的可能。

  “你没事吧?”塔尔小心翼翼的问道。

  站在门口的斯内普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像是失了魂一般缓缓的走进屋中,陷进了沙发里。

  没有人去应答的塔尔,此时也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了。

  整个客厅再一次归入寂静,就仿佛从未有人回来过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壁炉里的火光也渐渐地微弱了下来,斯内普自回来以后就没有离开过沙发,失了神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桌上空着的花瓶,仍旧不发一言。

  正当塔尔以为整晚都会在这种情况下度过时,她以为一直都不可能开口的斯内普说话了。

  “死亡是什么滋味?”声音很小很嘶哑。

  塔尔没有接话,她似乎是没听清,又似乎是不敢去听清。

  见没有人回答,斯内普这回直接点名道姓的问道:“塔尔,死亡是什么滋味?”

  这是他第一次叫塔尔教名。

  被点到名的塔尔紧紧的攥住了自己的裙摆,然后抬起右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喉咙,想要驱赶那如噩梦一般的凉意,可不论她怎么努力,耳边都能回荡起她所挺过最恐怖的声音——自己血液喷洒的声音。

  “很痛苦,非常非常痛苦。”塔尔回答着。

  被绝望笼罩着的斯内普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已经将另一个人带入进了痛苦的回忆当中。他继续追问着,声音已经开始有点哽咽了:“那你会原谅杀害你的那个人吗?”

  杀害她的那个人?塔尔的脑中开始闪现曾经美丽的月色和后来那人狰狞的面容,以及他手里的那把刀。

  “不会,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听见这个回答的斯内普,痛不欲生的将整张脸埋进了自己的双手之中,仿佛想要掩盖自己的痛苦,但是那颤抖的声音却怎么也遮掩不了:“你说的对,是我害死了她,是我害了她一家,她永远也不会原谅我。”

  被这份颤抖拉出回忆的塔尔并没有听明白斯内普话里的意思,但她清楚,就在今夜一定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

  ……

  1981年11月5号,离那个寻常的晚上已经过去了五天,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塔尔不敢多嘴问,而斯内普也不可能会告诉她。

  唯一所能知道的,就是那个被所有画像们传遍学校各个角落的好消息——伏地魔消失了,食死徒垮台了。

  直觉告诉她,那晚斯内普的绝望与痛苦一定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一如往常那般,站在画框里的塔尔看着眼皮子底下那个忙忙碌碌的身影,跟曾经一样的熬着魔药、一样的写着教案,就好似那晚的脆弱从来没有降临到他身上似的,但只有塔尔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他好像真的变了。

  至于是哪里变了,她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感觉那应该在他身上出现的青年朝气,仿佛在一夜之间就从这位二十岁的年轻人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现在虽作为画像,但仍然记得两年前那个要跟她一争高低的年轻人,也就是在那次他们俩第一次相识。

  其实早在魔药大会开始前一个月,塔尔就读到了斯内普那篇要参加竞选的论文,看到这篇论文所带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从一堆石头中挖到金子一般真贵。

  也就是从那时起,塔尔便每天期待的能与这位跟她年龄相仿的天赋选手见面,甚至脑海里还无数次的幻想过这位叫斯内普的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而这次见面的结果则是……

  这位斯内普先生不论是长相还是为人,给塔尔的感觉都是跟他的论文完全一致的,可以说是一样的严肃一样的严谨。

  除此之外,点头之交的背景下,塔尔也没能有机会去更深层次的了解一下,甚至再后来,她连活着去了解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通过现在这种情况——作为一幅画去了解。

  可哪怕是站在画框里,共同生活两个月,塔尔也没想明白,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记得初在这办公室见这他时,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幻灭”,仿佛把第一面的好感和对他论文的钦佩感,在那一天之中都消耗殆尽了。

  塔尔不是自虐狂,她才不想去关注一个她讨厌的人呢……可是在相处了两个月之后,塔尔感觉自己对他的认识开始变的更加复杂起来。

  塔尔曾经见过他通宵熬了一个周末的魔药,油腻腻的就去上课,但也见过他为了一个不怎么脏的坩埚,而反反复复刷洗五六遍;她见过这人边批改作业边嘟囔后悔教书,但也见过这人为了改老教案而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斟酌推敲;她见过这人写出的那些回逆黑魔法伤害的论文,却也曾无意见过他左臂上那个熟悉的印记……

  还真是一个矛盾的教授,一个矛盾的食死徒,一个矛盾的人。

  正当塔尔在脑海里孜孜不倦的拼凑着眼前这位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时,守卫画像美杜莎的通知便打断了这份思绪。

  “斯内普教授,邓布利多校长来了。”

  听到消息的斯内普将手中的任务暂且搁下,放下撸起的袖子后说道:“请他进来。”

  “是。”

  伴随着门缓缓打开,漏出了斯内普并不是那么敢见到的身影。

  “在忙魔药?”

  “如您所见。”

  “西弗勒斯,我很高兴你恢复好了情绪,就像往常那样。”

  “我这么做,难道不是在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吗?”

  “好吧。”邓布利多叹了口气,看向斯内普那张伪装到没有什么情绪的脸,“那个男孩已经在他的姨妈家被安顿好了。”

  “他的姨妈?”语气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您的安排确实让人说不出话来。”

  “那孩子会被照顾到的。”

  “希望如此。”斯内普似乎不愿意再继续进行这个话题了,“您来我这里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没什么别的事了,来这儿就是想告诉你一些你有权知道的事情,顺便在看看你的情况。”

  “既然你说也说完了,看也看完了,那我想我们没有必要……”斯内普逐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邓布利多的眼神已经越过了他,看向他身后了。

  “哦,塔尔,好久不见啊。”邓布利多才把目光放到只漏出半边身子的塔尔身上。

  其实那会儿看见邓布利多进来的时候,塔尔便有意想要躲到另外一幅画框里,只是想要这么做却没好意思这么做,因为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跟眼前这位老先生打个招呼的:“好久不见,邓布利多教授。”

  “我听斯拉格霍恩说过,他把塔尔的画像从圣芒戈带了出来,但我一直没机会见到,现在看来,他倒是把这画像送给了你,西弗勒斯。”

  斯内普尽力的咧了咧嘴,说道:“您知道的,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好意,一直都很难拒绝。”

  画框里的塔尔有点不大高兴了,她其实挺烦别人把她说成一个礼物,送出来送出去的。

  邓布利多缓步走近画像,虽是看见一位已故的故人,但邓布利多的表情却仍是一种超脱的笑:“最近过得如何,塔尔?”

  “我的生活过得像一幅画一样。”这可能是塔尔此生说的最冷的一个笑话了。

  但她成功的把邓布利多逗乐了:“斯拉格霍恩一劲跟我说这幅画像很神奇,现在看来的确是。”

  站在一边的斯内普就没打算要接邓布利多的话茬,似乎根本就不想介入这段熟人之间的客套。

  为了能更仔细的看清画像,邓布利多特意把自己的月牙眼镜往上抬了抬。画像中那裙摆细腻的褶皱,以及人物顺滑的皮肤,还有璀璨有神的眼睛,这每一处的画工都能做到让邓布利多再一次惊叹,但惊叹过后,却总能给他留下一种不知名的,好像是一种魔力干扰的不舒适感,尤其整幅画中最为突兀的地方——塔尔的红唇。

  邓布利多微微后错了几步,眼镜又滑回了一开始的位置,他再一次重复的感叹着:“确实很神奇。”

  对于“神奇”二字,斯内普都快听厌了,反正他觉得这幅画像除了比普通画像更爱管闲事和知道的更多外,看不出任何其他配的上神奇二字。

  邓布利多并没有看见他背后的斯内普那副不屑的表情,而是记起了往事:“我到现在还记得三年前,那个跟随着劳伦斯来英国研究黑魔法治愈药的塔尔,年轻,充满着无限的正义与热情,只不过可惜啊……”

  塔尔竟然是跟随那位研究抗击钻心挖骨咒的劳伦斯大师来的,这个消息斯内普倒还真是头一次听说,原来他们两个认识,怪不得前段时间他提起这件事时,塔尔的反应开始变的格外的诡异。

  找到联系的斯内普不禁抬起头瞅向画像里的塔尔,果然如他所料,刚刚还一脸微笑的少女,现在的表情可真是不怎么好形容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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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有兴趣猜一猜女主的故事(◦˙▽˙◦),这是一个无奖竞猜……

其实这本完全可以写成短片小说,两万字能解决,毕竟冲突少剧情也不波折,但是奈何我太菜了,不会写短篇,只能尽量二十章内完结呀。

其实为什么要写这篇文,主要是为了给价高者得打个铺垫,毕竟说好了多女主投票选,芙洛特作为候选人有一本完整的小说,不给其他几个安排,岂不是要一家独大了,于是乎塔尔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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