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得水刹

一个文笔不咋地但是贼乐观的写手……

《[HP]画》斯内普×原创女主 第二章

(每章之前必提醒:女主的设定是幅画,真的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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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1年10月25号,斯内普在霍格沃茨教书已经快要满两个月了,就在这两个月里,斯内普充分的感受到了什么叫永无天日的滋味。

  一天天的不光要教一群什么都不会就会炸锅的巨怪,还要殚精竭虑的游走在两方势力去做什么所谓的间谍,就算是回个家他还得去面对一个每天都在跃跃欲试想要教他魔药知识的画像!

  是的,一幅画像,天天想的不是怎么学会去做一个安静的画像,而是想着教一个魔药大师怎么去做魔药!

  “如果你追求质量的话,我觉得你在魔药沸腾的时候加入非洲蛇皮会更好,如果你是求……”那幅画又发出了斯内普最讨厌的声音——普通的说话声。

  被一大堆魔药任务缠身的斯内普此时本就不耐烦,根本听不下去塔尔还要说些什么,直接打断道:“塔罗斯小姐,你这是又想用一年级的课本知识来教导我吗?”

  “我不是要教导你,只是想……”

  “只是想什么?”着急熬药的斯内普哪怕是说着话,他的手也无法停下来,毕竟这回的魔药量大的很,他还要赶紧熬完去批改那该死的作业,“当然我也更期望你只是想想,而不是把它说出来,破坏这安静的环境。”

  画里塔尔原本平和无波的表情,都被斯内普这句话气的鼓了起来:“我是想说如果你求量求速度,大可以找学生来帮你。”

  找学生?这幅画像难道还嫌他这小小的实验室不够聒噪?

  “我觉得没必要。”

  “为什么没必要?你这样既能省事不去做这种低级的魔药苦工,还能锻炼学生的实践能力有何不可?”塔尔把话说到点上了,“而且我看斯拉格霍恩教授就很喜欢关学生禁闭。”

  着急熬魔药手从未停下来的斯内普再听到塔尔的这个建议时,手上的动作竟然缓了下来,他斜眼看向角落里未处理的鼻涕虫,心下竟还真动了点心思,毕竟关学生禁闭这事麦格教授也对他提过……

  等等,他怎么开始考虑起一幅画提出的建议了。

  “看来塔罗斯小姐的母校伊法魔尼学院不光重视学生们魔药实践,还意图想要把每个学生都培养成合格的教授,我看你就很想当一位教授。”斯内普开始了他的阴阳怪气,这份阴阳怪气可是他这两个月教书的心得,专治多管闲事。

  这篇长篇大论的讽刺下来,斯内普原以为塔尔会像往常那样气的几天不开口理他,让这小小的办公室安静一些。可今天的塔尔却没打着这么早放弃,反而是要杠到底。

  塔尔捏紧着自己的裙角,鼓足了勇气才开口回怼道:“我当教授自然不会比你当的差。”

  然而温柔的姑娘就是温柔,怼人都是没什么力度的。

  “那可真是可惜了,你完全可以留在美国当一位教授,而不是来英国研究什么俢灵剂,对抗什么黑魔法,去当一个没什么用的救世主。”

  “就算没什么用,那我也是拿着俢灵剂打败了你的研究!”

  哪怕不会吵架的塔尔也明白,这打蛇一定要打七寸。

  而这被拿了七寸的蛇王,此时已经气的熬药都熬不下去了。

  他一直以为在办公室相见第一天里,他已经充分的让这幅画感受到什么叫做不待见,也期许着这幅“神奇”的画像能回归正常画像该有的样子。可他错了,眼前的塔尔不但没如他所期,甚至还拿起这件事越战越勇了,这还真是在赤裸裸的报复他那所谓的不待见。

  站在画框里的塔尔盯着框外的那个人,虽然那人背对着她,但是塔尔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人的愤怒。向来温顺的塔尔,这时也开始害怕自己是不是把话说重了,赶忙弥补道:“我不是有意要说的,其实……其实你的研究也很棒,当初我最佩服的……”

  “闭嘴。”只是冷冷的撇下一句。

  “你就这么怨念那次大会的失利吗?”塔尔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为什么就这么小心眼,死也不放过那次比赛呢。

  其实塔尔不知道的是,斯内普这个人心眼确实不大,但是他也不至于记一个比赛结果记到如此死心眼,只是两年前的那次魔药大会的结果,对他来说真的如命一般的重要。

  那次魔药大会是斯内普七年级刚刚毕业时参加的,一个刚刚步入社会的学生,能被推举到那场魔药盛宴上参赛,这全部要仰仗于食死徒势力对那场大会的渗透。

  他斯内普不论是在食死徒中,还是在这个巫师社会里,都是一个没有显赫家世,没有纯净血液的隐形人,唯独剩的只有那份野心和不甘。

  他着急,他急于要用那次魔药大会的成绩证明自己,向食死徒、向黑魔王、向整个巫师界证明自己,他不是那粒微小的尘埃,而是一枚璀璨的钻石。只是……这次的成绩却被一个跟他同岁,还美其名曰帮助英国对抗黑魔法的美国姑娘横插一脚。

  很好,又回到了阴暗的角落,走回了那份势力的最底层,终是一场空。

  虽说五个月后他又重新的证明了自己,但是那场魔药盛会对他的打击,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忘却。

  想起这曾经一桩桩的往事,斯内普的眉头也不禁的往中间凑去,他知道塔尔这种美国来的优秀学生是不可能会读懂他的不甘,而斯内普本人更是懒的去跟她解释,只是紧了紧手里的魔杖,冷笑着。

  “也是,你可是俢灵剂的研究者,那个能弥补夺魂咒伤害的药剂,自是不会看的上那场比赛的规模和结果。”斯内普将他的情绪再次藏好,继续干着手头的工作,“不过可惜,如果你有命能活到现在,没准还真能跟那位研究抗击钻心挖骨的劳伦斯先生平分秋色。当然,如果就只是如果,不可能成为现实了。”

  冷笑着说完这段话的斯内普,期待着身后的姑娘能给出个漂亮的回击,或者最好是能恼羞成怒转身离去,还这小小的实验室一片安静。

  然而斯内普没有预料到的事,在死寂一般的沉默后,回应他竟是那“哐当”一声——凳子跌落的声音。

  斯内普惊了一下,意识到声音不对,赶忙放下正熬制的坩埚,向后扭身看去。

  只见原本常坐在椅子上跟他回怼的少女,此时竟撞倒椅子跪坐在地上,面色惨白,眉头紧皱,往日那明亮的褐色瞳孔现如今也泄露出恐惧和痛苦。 

  “你怎么了?”眼前这反常的一幕是斯内普从未见识过的。

  画中的塔尔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那张嘴似乎被什么控制了一般,狠命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光塔尔怎么张口都撑不开这份撕咬,直到鲜血从红唇上渗透出来滴落在地上。

  这份诡异足足持续了有一分多钟,塔尔才勉强脱离那份控制,分开自己的嘴唇。

  下唇上的牙印和牙齿上的鲜血正告诉着斯内普,他眼前的这幅画有多么不同寻常。

  “你刚刚那是怎么了?”

  “没事。”瘫坐在地上的塔尔似乎在刚刚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此时能做到的也就只有摇摇头。

  斯内普脸上的表情有些说不出来,但是足可以用怪异二字形容,他此生还是头一次见到画会受伤,画会留血,画会隐藏自己的秘密。

  这难道就是斯拉格霍恩口中所说的神奇吗?

  若眼前是一位真人女子,有摆出这副惨样,他或许还会发发善心拉她起来,顺便给个治疗咒,但现实是,这是一幅画……

  “需要我给你找个画师修补一下吗?”这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善意了。

  缓缓站起身的塔尔摇了摇头,说道:“不需要,等明天早上伤口会自然消失的。”

  “竟然还能自愈。”斯内普说道,“不过也对,一个画像竟然能神奇的保留着自己的秘密,那么能自愈其实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塔尔用很细微的声音反驳着:“我这并不是要保留秘密……”

  “什么?”斯内普自是没有听清塔尔那蚊子般的声音。

  “没事。”

  斯内普突然觉得自己又浪费了生命里那宝贵的几分钟,当然他对塔尔心中所藏的秘密也一点都不感兴趣。

  正当斯内普准备重新回到坩埚前完成他今天的魔药任务时,那熟悉的灼烧感又开始在他的左臂蔓延开来。

  这是黑暗的主人在呼唤他。

  看来今天的任务要熬夜完成了,斯内普不再多说什么,扭头挥起魔杖将一切工具归回原位,然后向客厅走去。

  画像里的塔尔也从实验室的画框转移进客厅的画框,她看见斯内普正召唤大衣和斗篷,于是急忙问道:“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出去吗?不熬魔药了?”

  这一点就是斯内普最厌烦的点,该死的多管闲事。

  他没回头,也没去理会塔尔的询问,而是直接走出了办公室,毕竟他可没必要去跟一幅画解释自己的事情。

  望着消失的身影,塔尔慢慢抚上被自己咬伤的嘴唇,那份不该在画像身上有的痛感,此时却仍在不停地折磨着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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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诈尸更文了……

还是上回的话题,改成《与画同居的日子》这个标题,是不是会更爆炸( ͡° ͜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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